看。”
众人震惊。
“那个员外?”
“就是镇上的员外。”
“姓什么?”
“我不认识!”
“长什么样?什么年纪?穿什么衣服?”
“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就凭一句不记得就能胡乱攀咬?如果我说那日其实你与那员外撕扯,你害怕我说出来,所以反咬我一口!”
七嫂子急了,“我……想起来了,是个男人!”
此话一出,众人哄然大笑。
众人先前见七嫂子信誓旦旦的模样,便有些相信,哪知道几个问题下来,便发现了疑点。
如果不认识,又怎么知道他是镇上的员外?
如果真的亲眼见过,怎么会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模样?
这样漏洞百出的话,让七嫂子僵在原地。
她心里恨,恨熙微太狡诈,她斗不过。
她的男人被熙微打伤,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当时一起受伤的人早就能下床干活了。
唯独她男人,到现在还不能下床,大夫请了好几个,都看不出问题,每次摸到他的腿,都喊疼。
家里的银子本来就不多,她相公心疼她,让她不要再请大夫,白白浪费银子。
七嫂子一边抹眼泪,一边说着自己家的艰难。
“我们家日子过得这么难,可是她宋熙微的日子却越过越红火,侄女一家来帮她干活,照顾孩子,她呢什么都不用干,还买了一百亩地,那可是一百亩地!”
她嫉妒的都快要疯了。
“不对呀,七嫂子!”
人群中,忽然有十一二岁的少年喊道:“程七哥早就可以下床了呀?你不知道吗?”
众人惊了。
七嫂子也惊了!
少年叫程四娃,“好像是上个月初八,你前脚出门,他后脚就跟有田哥出去了,手里还拎着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