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白敬新这个堂堂两部尚书,那是连家门都还没出,就被一道圣旨堵在家里面壁思过了,皇上以往行事没这般干脆果断,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有人这么说,另外一个人接话。
“可不是吗?要我说,这人啊还是得低调。二皇子以前仗着白家在朝中势力庞大多嚣张啊,八皇子和四皇子的事情,虽说没有证据,但都知道是二皇子干的。”
“皇上心里想必也清楚得很,只是皇上顾念着父子之情,所以才对二皇子的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二皇子不仅不知收敛,反而愈发嚣张。”
“现在又对三皇子下手,还是在京城地界上,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即便三皇子不受宠,那也是皇子不是?皇上能忍得下去才怪呢。”
两人议论得高兴,身边聚集的都是六皇子一派的人,自然也没有人劝解,反倒越说越火热了。
六皇子看了一眼往日里二皇子站的位置,此时空空荡荡,心情十分不错。
然后,慢慢晃到了丞相舅舅颜永业身边,低声问道:“舅舅可有听到什么风声?父皇这次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火?难道真是为了给老三出头?”
丞相颜永业看了六皇子一眼,四下扫了一圈后低声道。
“六皇子今日还是消停些吧,像昨日那般在朝堂之上直接跟二皇子争执的事可不能再发生,一不小心就容易上了别人的套。”
“这次皇上出手果断,不管是为了什么,总归机会难得,咱们最好什么都别做,免得到时候适得其反,一切得等皇上下完了手,我们才好做应对。”
六皇子知道舅舅说的有理,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今日定不会再冲动。”
不过说到这里,六皇子顿了顿,瞥了一眼不远处一言不发、闭目养神站着的大表哥颜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