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你说什么，听不懂。”
宁岚气急败坏，“你还跟我装，现在的你根本就不是原来的你！”
“哦，你在说绕口令呢。你这些疯话若是被别人听到了，恐怕得送你去疯人院，小心点儿……”
她嘲讽地拍拍对方肩膀，慢吞吞出了门。
就算是对方猜到她也不承认，就是想看她抓狂的样子。
这个时候还没有单独的卫生间，洗漱都是在厨房。
以前屋内连厕所都没有，八十年代重新改建过。
但没有独立的洗手池，洗漱跟洗菜共用一个池子。
洗手池是方形石槽，看着很结实。
宁浅洗漱完，回了屋。
宁岚冷眼盯着她，“你干了那样的脏事，也不洗个澡？”
“你再说一遍？”
宁浅走到她面前，面色冷沉。
“再说一遍又怎么了？”宁岚不服气。
但终还是没有敢重复，宁浅冷冽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
她嚷了句，“懒得理你”就灰溜溜出去了。
宁浅撇唇。
又菜又爱作，可笑。
宁浅四下打量屋子。
还是记忆里那个样子。
水泥地石灰墙，没有任何装修过的痕迹。
因为是五十年代砖混结构的老房子，墙壁已经脱了皮，斑驳难看。
墙上歪歪扭扭贴了几张当代明星的画，有刘晓庆、陈冲、张瑜、唐国强。
这年代大家最迷的是刘晓庆，因为她是山城出去的本土明星。
宁浅记得当年自己还特别请假去看她跟陈冲领衔主演的电影《小花》，这部电影当时可火了。
再看过去，窗帘是用烟盒子卷成圆形串在一起做成的，在八十年代最为流行。
尤其是女孩子的房间。
角落处放着一个刷了红漆的衣柜，上面的镜子裂了一条口子。
那是之前搬家时不小心弄坏的。
侧面的漆也被蹭掉了一大片。
另一个角落放着一张暗黄色木桌，上面码着几摞书。
她们姐妹俩共用一张床，床的四个角都有木架子，架子上挂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