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腿:“爸!”
“你别叫我爸,我没那个福气,担不起。”
骆昊天厌恶的踢开了儿子。
冷冷的觅了一眼骆时一,抽了一口雪茄。
缓缓吐了一口气,厉声说道:“我用三个亿的项目,送你进鹅厂,就是让你去玩女人的?”
骆昊天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想救你们娘两,可你们一个比一个能造孽,闯这么大个祸,我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这是巴不得拉我下水?”
“爸……妈肯定是被陷害的,你帮帮她啊,她可是我亲妈。”
“她就是我亲妈,我也无能为力,天都让她捅了个窟窿,现在指望我救她?”
骆昊天铁青着脸,声音冷冽如雪山上的千年玄冰。
他是个商人,从不做不利己的事。
婚姻本就是一桩交易。
大难临头各自飞。
骆昊天冷冷的俯视着趴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儿子。
冷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作孽不可活。”
骆昊天绝情的转身朝屋内走去,步伐坚定。
任由骆时一在身后如何哭着哀求,他不曾回眸。
管家退回院内,朝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黑漆漆的大铁门合上。
骆时一眼睁睁的看着亲爸搂了个衣着单薄的女人进了屋。
陈伯是看着骆时一长大的,见他们父子这样反目成仇,他于心不忍。
出言劝说道:“今日新闻一出,不到半日的功夫,集团的股价跌破,骆总现在自身难保,人做事总是要承担后果的,背后的人明显是冲着你们来的,你和你母亲只能自求多福了。”
陈伯的话一出,骆时一眼泪挂在眼角,微愣了一下。
能做到这件事的,他只想到一个人。
那个……一辈子拿不起手术刀,却朝他和妈妈举起了屠刀的……天才。
滔天的恨意充斥着他的内心。
骆时一爬回了轮椅,打车去了一趟警局。
用身上所有的零花钱买通了关系,才得到5分钟的探视时间。
这件案子的社会影响力很大,谁也不敢通融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