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爸爸的客户，要么是我的客户，但你，两种都不是，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
刘震也用跟上一世一样的说辞，回答了她的问题。
姜惠智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银光。她应该是想用a级天赋识人断金，查看刘震的业力值。
“虽然上一世，我偷了不少道具，但也没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业力值应该不会太低。”
上一世，他就没有被姜惠智识破，这一世，应该也没问题……
就在这时，姜惠智突然皱起了眉头，用一种冰冷的语气说道：
“喂。”
刘震正想问她怎么了，姜惠智却直接拒绝了他。
“我不跟你做交易。”
“什么？等，等等……”
刘震顿时慌了，连忙想要叫住姜惠智，但她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震的脑袋里一片混乱。难道是因为上一世顺了太多道具，导致他的业力值变成了负数？
“就算业力值是负数，她也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
在原着中，徐浩的业力值也是负数，但姜惠智并没有拒绝跟他做交易。
难道说，他的业力值，比徐浩还要低？难道偷东西，比杀人放火还要罪大恶极吗？
刘震想不明白。
总之，他的计划，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犹豫了一会儿。
“看来，只能去找叮铃了……”
说完，刘震转身离开了延州大学，前往北城星岩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