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闯第一军校？”
秦长生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同时看向不远处的徐墨，低声道：“这里可不止一位大宗师坐镇，你想从这里带走老夫，恐怕不容易。”
“这话倒是不错。”
“但……也仅仅是不容易罢了，并非做不到。”
徐墨颇为认同地上下点头：“宗师境……规矩和条框，比你想象中还要多，就算是我们万神教，有些规矩也不得不守，不过我今日来，并不是为了抓你。”
“那是何意？”
秦长生眉头依旧紧锁，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徐墨则一脸轻松写意：“来打个赌如何？如果你赢了，我就此离去，以后，也不会再纠缠你，但若你输了，我要你的一管血，从这里带不走你，但拿到一份血液样本，倒也勉强够我先玩几天了。”
“……”
秦长生眼神凝重。
他不知道徐墨到底要干什么。
但现在。
被一位大宗师盯上，他想要脱身，要么有其他大宗师发现徐墨，出手驱逐，要么……就只能先顺着对方的意思来，想办法找时机脱困。
“你要怎样？”
他再次开口，声音温度放缓了几分。
“实不相瞒，我当初加入万神教，是因为他们承诺，能给我带来足够好的试验品，但现在，这些试验品的品质，都太差劲了，跟垃圾没有什么区别。”
徐墨依旧是不温不火地模样，语气毫无波澜：“很多人都把我当成天才科学家，无论是基因药剂，还是其他的产物，我的作品，的确都堪称划时代创造。”
“但他们并不懂我。”
他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一闪身，出现在秦长生身旁，不等后者有所动作，他却是侧身，从门口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悠闲自得地打开，拿出高脚杯倒了半杯，轻轻摇晃着。
顿了几秒，他轻呷一口红酒，这才继续：“实际上，我更愿意觉得，自己是艺术家，那些东西，与其说是发明，倒不如说是我的作品。”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长生眉头紧锁，被对方没头没脑的话，绕的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