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殿,付知书一边吃着冰镇西瓜,一边看着有关中元节祭祀的清单。
付知书:“没什么问题,吩咐底下的人务必将事情安排好。”
周宁海领命出去了,身旁只剩下颂芝,付知书问道:“近来园子里可还安静?”
颂芝就像竹筒里倒豆子,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仿佛是要把这几日的话都说出来。
“娘娘,您可不知道,咱们园子里可热闹了。前有婉贵人、祺贵人争宠,后有梅贵人截宠,余常在装病争宠,整个园子活像戏班子,真可谓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付知书轻笑道:“那你这个观众可不乐坏了,这么多人唱戏给你看呢!”
颂芝:“娘娘,看戏的可不只是奴婢一个,园子里的下人都盯着呢。”
付知书:“皇上也不管,就这样放任着,真是不担心自己的名声。”
颂芝:“皇上哪里会管这些,怕是心里憋着笑呢!”
付知书:“你这丫头,要是让外人听去了,仔细你的脑袋!”
颂芝:“那还不都是娘娘给的底气,奴婢才敢这么说的。”
付知书:“你呀!对了,梅贵人和余常在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颂芝:“奴婢倒是没听说,不过奴婢听说祺贵人正打算对付余常在,好像是要在中元节晚上动手。”
付知书:“那不是快了,想不到祺贵人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颂芝:“娘娘,您是不知道私底下这余常在有多嚣张,仗着自己有孕公然抢别人的恩宠,每回皇上去看祺贵人,余常在就派人去请,说自己动了胎气。”
付知书:“余莺儿还真是会给自己树敌啊!这也难怪别人想害她了!”
颂芝:“娘娘,咱们可要出手阻拦?”
付知书:“不了,这事左右牵扯不到咱们身上,由她们自己去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