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开始计划人生的下一步。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觉得我还不具备做好一个母亲角色的条件。”
像谢母这样的,一颗心都放在孩子身上,或者像江母那样的,对孩子漠不关心,还有像商母那样的,处于放养状态,给孩子足够的自由和空间。
这些都是她们对孩子的态度,江疏月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态度,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又应该如何去接受和相处。
商寂也不着急,孩子的事全由她来决定,受苦受难的人只有她,当然全都听她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不想让她遭受生育之苦,没有孩子就领养一个,或者两个人就这么过一辈子也不会有影响。
再者说,还有江肃的孩子顶上,他认为这样也可以。
这些话他肯定不会说出来,他知道月月会想要一个孩子,内心也有做母亲的期待,不能说出来让她生气。
“我都听你的,什么时候生都可以。”
江疏月掰着手指头算:“你今年二十八岁,再过两年就三十,都说男人到了三十可能不太行,质量也跟不上。”
商寂脸沉一瞬,语气危险:“谁不行?”
听着他语气不对劲,她讨巧般冲他笑一下:“没说谁,就是一个普遍说法。”
“看来月月很担心自己以后的性福。”
江疏月想到上周自己腰酸了好几天才缓下来,并且他还很坏,就喜欢/磨/着她的耐性,哄她说些下流话,才愿意/给/她全部。
每次她都用力咬他肩膀,抓他后背,想以此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燥/热/和/难/耐。
她立即否定:“不会,我很幸福,幸运的幸。”
躲开男人晦涩的眼神,她站起身:“不说了,我要去洗澡。”
商寂伸手一把捞住她的腰身,让她在他腿上坐下,他发现女人身上还是没什么肉,摸到的都是骨头:“是不是又瘦了?”
江疏月认真想着:“不能吧,前几天还是九十斤。”
之前她都是八十到八十五之间,一米六五的身高,瘦得跟纸片似的。
他看着心疼,有时候搂着都不敢用力。
“宝宝,再多吃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