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几人又去包间唱歌,最活跃的还是韩一舟和南欣,前者是打算把所有怨气通过唱歌释放出来,后者单纯想唱。
江疏月和商寂在下面坐着,她被他半揽在怀里,转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学的粤语?”
《我的宣言》是粤语歌,对于商寂这种地道京城人来说,很有难度。
商寂低眸看着她,眼底的情意毫不掩饰:“特意学了这首歌。”
她也看着他,给予他肯定:“很好听。”
两人之间经常这样,只要对视上,仿佛世界便只有她和他两个人一样,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没顾及场合,低头亲一下她,轻轻碰一下而已。
江疏月下意识捂嘴,看向不远处的哥哥,对方似乎没看见,脸上神情与往常无异,只是眼神柔和一点,只注意到坐在前面唱歌的南欣。
她瞪他一眼,耳根热一下:“哥在,你不许亲。”
在哥哥面前和他亲热,总有种瞒着家长偷情的不自在。
商寂被气笑,抬手捏一下她的脸颊,故作凶狠:“就知道窝里横。”
她别捏脸也不生气,还特意凑近一些,那双明亮眸子含笑看着他:“你不让我横吗?”
他没辙了,将手掌挡住女人的眼睛,不能多看,容易出事。
江疏月唔了一声,抬手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没再和他逗玩,认真听歌。
这一晚大家都玩得尽兴,就连不怎么参与的江肃,也被拉上去唱了首歌,仿佛回到年少时,青春正好之际,嬉笑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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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恒月别墅已经过零点,江疏月的活动还没结束,她被商寂/压/在书房,翻看着那本发现情书的书。
两人情绪都上头,没想着/停/下/来,也没顾及场所。
女人衣衫要/掉/不/掉,而身体却已经/贴/在一起,薄汗浮在额前,/胸/前呼吸一上一下,急促不稳定。
商寂这个人坏得很,逼着问她:“我们读到第几页了?”
她哪里知道,满脑子的/淫/念,胡乱说一句:“不记得了。”
男人淡淡地哦一声:“宝宝记不住的话,我来帮你。”
一/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