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我又不曾收回。”
向隐年闻言,眼睛瞪的像铜铃:“好你个混账!你当真起了立后的心思了?!”
萧寂看向隐年马上要炸了,这才不急不忙地弯腰,从落在地上那一堆卷轴里,挑出一卷,放到向隐年手上:
“心思一直有,只是操办需要时日。”
向隐年打开那卷轴,赫然是一道立后圣旨。
而那什么贤德仁厚,温婉贤淑等胡言乱语的形容词前,写着的,是他向隐年的名字。
看字迹,乃是萧寂亲笔。
而大印,也早已落在了实处。
向隐年鼻子一酸,这些天对萧寂的不满顿时一扫而空,甚至开始隐隐对面前那张无辜的桌子感到心虚。
他张了张口:“那你怎的不早说?”
萧寂也很无辜:“本就是结发夫夫,拜过天地,明媒正娶,旁人不当真,怎的你也不当真?”
向隐年哑口无言,半晌,才内疚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铁疙瘩,丢给萧寂:
“是我多虑,误会你了,给你赔不是。”
萧寂看了看那枚代表着北境兵权,先皇终其一生也没能收回来的兵符,又还给了向隐年:
“你且收好吧,省着哪日再朝我发脾气时,少了底气。”
向隐年摸摸鼻子:“我可不是那暴躁易怒之人。”
萧寂应了一声:“是,你应当是瞧不上我这桌子,只为寻个由头,替我换一张。”
众宫人长出口气。
向隐年已经娶过萧寂一次了。
正如萧寂所说,也是拜了天地,明媒正娶。
他无意再大肆操办一回,浪费人力精力物力是其一,最主要的是,他想保持自己威武雄壮的形象。
于是,在和萧寂协商后,到底是废了封后大典,只在朝堂之上,宣读了圣旨。
满朝哗然,又无人敢出言反对。
萧寂继位第三年,为太子封王,将人打发去了西南,连带着送走了跟大儿子“母子情深”的太后。
萧寂说一不二,言官谏言,顺他意,他便从,不顺他意,便是有人以死明志,萧寂也只会任由他明志。
看似专制霸道,实则除了立后,从未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