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隐年连夜快马加鞭回了北辰王府,却夜夜辗转反侧,总觉得那夜自己是喝多了,言行不受控制,但萧寂却似乎也没多无辜,分明就是故意勾搭他。
跟现在伸进他脖领子里那只拔凉的手一样!
向隐年始终想不通萧寂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今沉甸甸的人就背在肩上,想问的话问不出口,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掐着萧寂大腿的手也愈发用力。
穿过诸位宾客,到底是忍无可忍问了一句:
“萧寂,本王与你虽要结为夫妻,却是头一次见面,你跟谁都这么不矜持吗?”
谁知,他话音刚落,萧寂就突然在他耳边轻笑出声:
“王爷此言差矣,我何曾不矜持了?”
向隐年有苦说不出,气得恨不得当众将萧寂撂地上了事。
所幸,萧寂没等他彻底爆发,就又低声说了一句:
“亲完就跑,先不矜持的,不是王爷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