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此话一出众人噤若寒蝉。
是啊。
娶我的是薄秉谦,他这个丈夫都没说什么。
他们这些人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
薄从南护在孟项宜跟前,“二哥,你要掐死项宜姐吗?”
“呵”
薄秉谦松了手,修长的手指握了握发出清晰的响声,“有些话我只说一次,谁要是再因为这件事情伤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薄秉谦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扫了众人一圈。
祠堂里无论是高位的族老,还是薄从南,亦或是心有不甘的孟项宜。
无一人吭声。
“既然芸儿整容的事情说清楚了。孟小姐,我的镯子为何会在你身上,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夏月欢手里拿着碎成两半的镯子,心都要滴血了。
这个镯子,是她当年嫁进薄家的时候,老太太给她的。
价格不菲。
她一直小心翼翼收着,今日碎成了两半。
看到碎掉的镯子,夏月欢心都在滴血。
我勾唇冷笑。
今日不管怎么样,夏月欢都不会放过孟项宜的。
孟项宜这苦也该你吃一次了。
孟项宜躲在薄从南身后,“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镯子为什么会在我包里。夏阿姨,你相信我。”
“这么多人都看着,镯子从你包里掉出来。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
“看在你妹妹曾经嫁给从南的份上,你跟薄家也算有关系。只要你老老实实认错,让你妈赔我一只镯子,再向我道个歉。我就既往不咎。”
“真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偷你的镯子我是被陷害的夏阿姨你相信我”
“真是冥顽不灵!就算这个镯子不是你的偷的,它总算是因为碎掉的吧?你弄碎了我的镯子,难道就不该赔礼道歉吗?昨日你和你妈一唱一和把我好一顿糊弄,今日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一个说法!”
薄勤道早就被这场闹剧弄得烦了,见孟项宜迟迟不承认,只得冷声道:“来人!上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