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怀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最后揉了揉眉心。
“超一线明星，要接，也只会接国际高奢品牌的推广，而且就算是高奢品牌，也不是都会接的，就算不是超一线，当红明星身上，不少也有竞品的代言，这么简单的道理，肖总不懂，余总，你也不懂吗？”
这话谁都能听得出了不耐烦。
霍言怀长舒一口气，在看到那份乱七八糟的邮件时候，就知道是垃圾，现在竟然还在这里，听垃圾废话，真是疯了。
“在你们坐在这里异想天开，信口开河之前，没考虑过现实吗？”浪费时间，无异于谋杀生命，尤其是浪费他宝贵的，跟夫人一起逛街的时间。
“余总，你们家的服装品牌利润年年下滑，不冤！”
这句话，已经带有很浓厚的讽刺意味了。
余末却笑了:“这不过是我们的初步构想而已，还有很大的值得商榷的空间，何必着急呢。”
肖之远后知后觉。
他们之间是认识的。
“坦白说，我对这个合作，一开始就毫无兴趣，不过是我夫人，偶然看到了那封邮件，希望我给年轻人一个机会，才有了今天这个后续，到此结束吧。”
这时候，霍言怀的手机响起来了。
接通过后，语气不自觉的温柔了:“怎么了？”
“你谈完了吗？”
“快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那我先挂了。”
“没有，你说吧。”
空间就那么大，也非常的安静，肖之远和余末都听清楚对话。
“我就是很苦恼，这一双鞋，我应该选白色的好，还是黑色的好，我又不想两双都买。”
“那我来看看”
简澈突然反应过来:“你还在谈事情吧？”
“谈完了。”
“这么快？没谈成吗？你没对人家很凶吧？别吓着人家，我看他邮件里说的很诚恳的，大家都不容易的。”
“我现在过来找你。”
霍言怀挂断了电话，起身道:“没有诚意的话，这场合作，就不用再继续谈下去了。”
“霍总，我们当然是有诚意的。”肖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