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走近了，还以为人睡着了，穿着浴袍，是洗了澡吗？头发好像还是…湿的？
出于好奇，于是准备抓一把。
结果刚弯腰，就被一只大手拦腰搂住了，还被顺势一带。
程澈毫无防备，“啊”了一声，然后砸进了他的怀里。
霍言怀幽幽地睁开眼:“夫人，又想占我便宜了？”
“哪有。”程澈冤枉，“我只是想摸一下你的头发。”
“被现场抓住，还想抵赖？嗯？”
“才不是！”
程澈为了证明，顺势抓了一把他头发，却在触碰到的时候，突然灵光乍现:“你的头发，为什么是湿的？”
“为什么不能是湿的？”霍言怀反问。
“你洗了澡了？”程澈质问。
“洗过了。”霍言怀诚实的回答。
“在哪洗的？”程澈目光炯炯，气势汹汹地逼问。
霍言怀却不慌不忙，勾唇一笑:“夫人，是想下次一起洗？”
“你别故意打岔。”程澈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但气势也弱了不少，“我刚去过卧室的淋浴间了，地面上都是干的！”
“哦。”霍言怀依然淡定自若:“泳池也配有淋浴间啊，我不能在这里洗吗？”
“你腿脚不方便，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程澈觉得自己已经离真相不远了。
可是霍言怀却没有半分预料的心虚，反而笑得轻松，“这是个好问题。”
“你说！是不是在骗我！”程澈有些气愤。
“骗你什么了？”
“你的腿是不是根本没问题？！”
“哪条腿？”
“还有哪条？”程澈根本没反应过来。
“夫人，昨天你不是才摸过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程澈脑子一轰，整张脸爆红。
“要不然。”霍言怀语气无比暧昧，抬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夫人，你亲自验证一下！”
程澈明明知道这是在转移话题，但是还是羞得说不出话来，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夫人，是想到了什么吗？”霍言怀轻笑出声。
对比起来，程澈实在太嫩了，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