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给孩子打扮那么漂亮,漂亮不就招贼了吗?
你现在满大街看看,哪个女孩子敢打扮漂亮,出门的时候,脸上都用锅底灰抹一抹,真不知道这个世道怎么了,谁敢去告啊?
走了,这个来那个,前一个知府也不怎么样,就是一个跟一个学,都坏透了,这还样我们老百姓怎么活呀。
吴珊珊说,“听说这回要治罪,如果有人命官司,就要砍头,家人会被流放到大西北”
啊,真是那样啊,要真是那样,那可好喽,这可开晴喽!
老百姓可有好日子过喽,听说来个太子,要真能管呐,那可好了。
我听说了,现在不光是查他们,底下各县全查,有人命的就砍头,家属流放。
你明白什么叫流放,不就是家所有东西没收,一家人被衙役押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劳动,自食其力。
那感情好了,就应该这么治治他们,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官老爷,让我们老百姓过几天太平日子吧。
被分配下去的调查人员回来汇报,王大为,执政这五年里,先后向各个知府,每年索要二百两银子,有的人倾囊而送,有的人因家境贫寒拿不出来,只好辞官,他把这些名额拿来卖钱,换取更高的利润,处使底下的官员,向下压榨,就这样一层层盘剥,最后摊派的百姓身上。
还有的县令,利用百姓们打官司,从中盘剥,吃完原告吃被告,
有的地区增加赋税,致使百姓种不起田,举家搬迁。
有一个学员回来报告他所调查的昌隆县赋税猛增,现在很多佃户已经种不起田,正准备结伴逃荒。
当地庄主也挺苦恼,因为上挤下压,现在佃户走了,他们的土地没人种,上面还跟他们要钱,现在由财主变成了债主。
有个财主摇晃着脑袋说,实在没招儿了,我新纳的小妾都让我遣送回走了,养不起,儿子学堂也不让去了,供不起。
大儿子订的娃娃亲,亲家来催结婚,我彩礼钱都拿不出,还不敢说,怕人家笑话,逼得我真想找一个歪脖树上吊得了…………
回去后,小霞也把这些讲给欧阳宇,欧阳宇听后大为震怒。
派人到受迫害最深的家庭去做思想动员工作,让他们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