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算多的人以及别的死神。
即使他对于冥界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熟悉，却也知道并不是所有的死神都会相互买账的。更何况从刚刚他们的对话里可以听出来，那个女孩子所管的正是这个辖区。
身为人类的死神，听起来十分不可思议，但眼前的事情清清楚楚地告诉了他答案。
相比之下，段文清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最起码现在看起来整件事有了很大的转机。
他看向裴馨宁的目光变得复杂了一些。儿子不谈恋爱就罢了，这一找就找到了一个这么特殊的存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到幸运还是不幸。
按照妻子的想法，她是支持儿子按照自己喜欢的路走下去的，可偏偏裴馨宁的身份让他注定了以后会时常与鬼魂打交道。罢了，这些事情回去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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