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曼拿起了一旁的布偶熊放在了怀里，有些气愤地捏了捏，像是在捏她口中的人一样。
“秦磊？”裴馨宁有些诧异。
这段时间，李曼曼和秦磊两个人虽然没有挑明，但是也都默认了两个人在一起了的事实。因为秦磊的性格温和好相处，所以虽然李曼曼偶尔会使些小性子，但是却也没有闹过什么大的矛盾。这倒是李曼曼第一次跟她抱怨关于秦磊的事。
“除了他还有谁啊！”李曼曼的语气不太好，不过还是接着说道：“我这两天总觉得他跟平时不太一样，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明明看上去还是平时那样。我就问他怎么了啊，我这是关心他才问的，可是那个家伙一句话都不说。我再问，他也是一直在应付，根本不正面回答。到最后甚至有些对我发火的意思。我做什么了？我不关心他的话我管他是死是活！”
李曼曼一边抱怨着，一边捏着怀中小熊的耳朵，似乎是在泄愤。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她的脑中想起了那天段珩说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跟那有关。
对于一个世界观定型了很久的人来说，突然接受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并且这个鬼可能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见过也接触过。这实在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大概上个星期？”李曼曼回忆道。“不过这不重要，他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要是问他他还不肯说的话那就别问了。”如果是因为那件事，估计也不好跟别人说。
“为什么呀？他那个样子好像我关心他也是我的错了一样。”李曼曼有些不服气。
“等到他心情好了大概会跟你道歉的，那个时候你应该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关系再好的人有时候有些话也是不想开口的。不是因为不信任或者其他的原因，而是从他的角度看，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虽然接触时间不算长，但是秦磊的性格她也知道个大概。李曼曼之所以会生气，
“是么？”李曼曼略带怀疑地看着她。
“你问我这些，这里最了解他的人不是你吗？”裴馨宁难得地对她眨了眨眼睛。
李曼曼看起来有些犹豫，但她的话似乎她也听进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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