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合理的理由。而我们以及我们的后辈是不会忘记你的贡献的。你一个人死了却可以造福那么多的人，这不是所谓神明应该做的事情么？”
庄大爷的脸上此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平和，眼神中透着疯狂，嘴角的笑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他不知道配新宁为什么会已人类的形态出现，但是拥有实体的死神便多了很多限制。他们既然曾经能够杀死那个死神，那么今天也一样可以！
“那在我死之前是不是可以再问个问题？”
“你说。”他对此并不在意。
“教会你们这个方法的人是谁？”
“这一点没有人知道，我们救了他，他给我们报酬，这是个公平的交易。也仅仅只是交易。”他的确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这并没有什么要紧，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是了。
“你那儿子也是你那么想的？”
听了这话，庄大爷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但是依旧维持了自信的笑容：“当然。没有人不想活着。怎么？你真以为你刚刚听到的都是真话？陈越也好，我家儿子也好，只不过是确认你身份的试金石罢了。”
“你就这么确定这里能困住我？”
“你可以试试。”
庄大爷给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只见他们四散开来，从外面围住了这个屋子。因为是鬼魂，所以没有影响到周边的人，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其中依旧是人类的人站在他的身边，有些看着里面的裴馨宁他们的神情带着复杂。
他们毕竟曾经都是老实巴交的低层平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虽然知识水平不高，但是也总有一些家庭的祖训。更重要的是，无知与迷信让他们相信因果报应，杀死一直敬畏着的神，虽然不是自己亲手去做的事情，但是看着无动于衷便已是罪孽。
裴馨宁看了眼身边的因为段珩的存在始终保持着些距离的灵魂：“你们把我们关在里面，他怎么办？他也是你们这里的人吧？”
“你说陈越啊，牺牲一个人换取一群人的生命，这孩子的目的便达到了。”
庄大爷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而陈越默默地飘在那里，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
然而，他没有反应，不代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