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特意在“润色”二字加重语气——必要时刻,她会让高层清楚这场功劳的真正归属。
“正巧省我时间。”李泽接过保温杯抿了口茶,对这份默契心照不宣。
后勤处传来哗哗水声,小旺正握着钢丝刷清理地板缝隙里的暗红痕迹。
年轻人刚要俯身细刷,突然被叫住。
“订三张明早飞燕京的机票。”
李泽单手插在风衣口袋:“你带着黑皮和老七先撤,司徒家那边会安排接应。”
年轻干事怔了怔,立即摸出手机:“这就联系机场。”
“怎么突然转移伤员?”王成斌抱着急救箱匆匆赶来,白大褂沾着几点褐色血渍。
“分局现在就是活靶子。”
李泽用鞋尖点了点龟裂的水泥地:“他留在这活不过三天。”
银针吊住的那条命经不起折腾,更何况和风会的眼线遍布全城。
与其耗费精力当保镖,不如让棋子退回安全区——他可不想刚收服的势力转眼就折损。
王成斌推了推眼镜没再追问,这些天他已习惯服从这位年轻上司的决断。
旁观的几位元老交换眼神,三长老摸着山羊胡微微颔首。
视频请求的提示音打破寂静。
“都安排妥了。”
屏幕里的双马尾女孩晃着珍珠发卡:“机场贵宾通道全天开放,医疗车随时候命。”
“挺能干啊司徒小姐。”
李泽倚着窗台轻笑:“分开二十个小时了,想我没?”
“谁像你整天没正经!”
司徒颖耳尖泛红,昨夜书房里纠缠的画面突然涌上来,膝盖不自觉发软。
“叫声老公来听听?”男人压低嗓音,喉结在领口若隐若现。
镜头突然剧烈晃动,再稳定时已切换成俯视角度。
藕荷色旗袍勾勒出窈窕曲线,珍珠纽扣松了两颗,露出锁骨处浅浅的草莓印。
“你……你回来自己看。”
少女羞得把脸埋进抱枕,声音闷闷的:“反正都按你说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