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您看我这些兄弟,最次的也能徒手劈五块板砖,要不给安排几个编外名额?”

    谢天盯着屏幕里几个纹着花臂的汉子,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卡在喉咙。

    他原以为这小子会塞些酒囊饭袋进来,没想到竟真有几个练家子。

    红木镇纸在掌心转了两圈,队长办公室的落地窗映出他意味深长的笑容:“特勤三组正好缺人,不过那两个淬体期的……”

    他故意拖长尾音。

    “明白明白!”

    王成斌抢着接话:“老张他们就去档案室打杂,绝对不给行动队添乱!”

    边说边比划着往嘴里倒酒的姿势,惹得谢天哑然失笑。

    待签完二十几份用工合同,谢天从保险柜取出两瓶三十年陈酿:“听说城西新开了家私房菜,带弟兄们去尝尝鲜。”

    看着年轻人欢天喜地抱着酒出门,他眼底的温和瞬间结冰。

    “大伯您疯了吗?”

    谢辰踹开办公室门时,文件还在半空飘荡:“那帮混混连灵力测试仪都摸不稳!”

    谢天不紧不慢擦拭着金丝眼镜:“知道为什么养蛊人要喂毒虫吗?”

    他对着阳光端详镜片:“越是不起眼的棋子,关键时刻越能要人命。”

    窗外乌云压城,暴雨前的狂风掀得窗帘猎猎作响。

    谢天将茶杯重重磕在紫檀案几上,震得案头鎏金镇纸嗡嗡作响:

    “让王成斌那帮人成为谢家的暗桩,他自然得替我们卖命。”

    “就凭那个莽夫能制住李泽?”谢辰倚着雕花廊柱冷笑,指尖灵火明灭不定。

    谢天的脸色瞬间铁青,玄铁戒尺在掌心敲出沉闷回响:“收起你修真世家的优越感!

    若非你在云顶论剑时轻敌,杨政何至于倒向颜学勤?现在连军部装备司都在削减我们的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