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欧阳沉醉眯起眼,冷冷甩了一下衣袖,面无表情地走回了外间,只是刚走了两步,抬起头看到内室珠帘旁站立的女子时,他的身体遽然一僵,眸瞳也黑得深不见底。宫秋如眉眼迷蒙地站在那里,只穿了他披在她身上的外袍,因为太大,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不少凝白如玉的肌肤,赤脚踩在地面上,露出一截玉腿。他眉头一皱,看她要走过来,快步上前,把人推了回去,直接按在了珠帘旁的墙壁上。
俯下身,薄唇几乎贴着她的,“宫秋如,你穿成这样出来,是想找死吗?”
宫秋如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歪着头朝着他看,却是突然探出手,滚烫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唇微微张了张,呢喃一声,她的声音太低,欧阳沉醉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凑近了些,“你说什么?”
宫秋如却只是用指腹抚摸着他的脸,表情很怪。
怪得欧阳沉醉眉头突然深深锁了起来。
他抬起手,手指抚上她的脸,她整张脸呈现极为不正常的绯红色,眼神朦胧迷离,跟他在胭脂楼看到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会儿她似乎并不被情、欲所困,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朝着他……笑。他脸色变了变,连声音都几乎带着沙哑:“恨、恨水……”
他的声音带着不安,让听到他的声音走到内室外的恨水愣了一下,随即赶快走了进来,“醉,怎么了?”
“恨水,你不是把她身上的催情散解了吗?可她现在看起来很不对劲,你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她不可能对他笑,她恨他入骨,只世间恐怕除了欧阳东觉就是她最希望他死无葬身之地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好模样的和他说话?这样真的是太诡异了?也太不正常了!
恨水连忙走来,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她的脸红得太过诡异,他连忙抬起她的手腕,两指按在她的脉搏上,细细感觉脉动。
片刻后,他的脸色变得复杂而又懊恼,放下宫秋如的手,自责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醉,是我太大意了!”“怎、怎么了?”
“她和李将军中的不一样,李将军中的是催情散,我以为她中的也是,毕竟两种药性太相似了,所以……可我没想到,那设计这一切的人竟然会这么狠,如侧妃身上,根本不是什么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