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道:“如果你想离开,我会帮你。”
不仅仅是帮她,还是帮欧阳沉醉。
恨水背着药箱从暗门出了九王府,先是回了自己的药炉。不久,从隐蔽的药炉里缓缓驶出一辆马车,马车徐徐前行,却是朝着郊外而去。
赶马车的是一个药童,年纪不大,也不会说话。
到了祁连山下,他跳下马车,打开幕帘,咿咿呀呀地唤了声。
从马车里走出来一个男子,赫然就是恨水,他背着药箱,对药童摆摆手,药童听话地点点头,很快把马车沿着原路赶了回去。
恨水抬起头,看着崎岖的山路。
紧了紧药箱,开始朝上方走。只是到了一处,一排的白衣人像是幽灵一般出现在那里,恨水从怀里掏出令牌,几个白衣人恭敬地行礼,再转身,开始领着恨水朝着祁连山腰走去。
到了山腰,从站着的山道上向下看,能看到云雾缭绕的崖底。
走到一处,又出现了无数的白衣人,其中一人在石壁上摸索了一番,再向下一按,原本是缭绕的云雾突然被两条绳索横贯开,像是一条铁链排成的道路,一直想着云雾深处蔓延。
恨水沿着那铁链朝前缓缓行走,越是向下,越是挨近对面的悬崖,云雾散去,竟是出现了一座连绵数里的宫殿。
奢华大气的殿宇,摄人心魄。
恨水像是走了很多次一般,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起伏。
恨水走近正殿时,四周冷涩肃穆,只有正殿上方的躺椅上,慵懒地躺着一个人,他单手撑着头,目光落在一侧的书卷上,随意的披着一件长袍,长袍的领口开的极大,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肌理分明的肌肤,一头的银丝披散在身后,有几缕落在他的脸上,整个人有种惊人的惑。
只是他周身的气势太过强势,反而让人忽略了那种妖孽的美。
只感觉他整个散发出来的霸气与威严。
男子抬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来了?”
恨水应了声,走过去,站在台阶下,看着男子身上的衣袍,领口向下的地方露出了些许白纱布,他愣了愣,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受过什么伤了,忍不住对他这几日的失踪好奇:“你这几日血咒发作,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