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菡站在那里，头上已经没有了珠宝。
她盯着江晏清，同样木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江晏清哼笑了一声，他缓缓地挪动着视线，直到视线和祝月菡的在空中对着。
他叹口气，话里无不后悔：“我说的不清楚么？我给帮不了你昔日的尊贵了，你想走就走吧。”
反正自己都要去边疆了，家里的人也会没有。
祝月菡和他在一处，不就是为了他的福气尊贵么？
没有了这些，他便放走她，省的到最后还落不下祝月菡嘴里的一句好。
祝月菡眼眶泛红，死死攥着拳头：“你真把我当成母蝗虫了？我是这种人？”
二人一直对视着，祝月菡不愁江晏清看不见自己的反应。
江晏清没有想到祝月菡会这么说。
他停顿了片刻，心跳不知怎的竟快了些。
“那你……”
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呢？江晏清看不明白。
还没等江晏清分析好祝月菡的想法，她便抢先绕到了江晏清的身后。
在江晏清愣住的时刻，祝月菡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个举动令二人之间停滞了一切。
祝月菡吸了吸鼻子，说话的嗓音略微带着些沙哑和酸涩：“你是不是以为，你没了一切，我就会舍你而去了？”
江晏清低眸看着她嫩白的手臂，心跳得很快：“不是吗？”
环着他的手更加用力了，仿佛在证明着什么。
“我当然不会走，就算你一吊钱也没有了，我也心甘情愿跟着你。”祝月菡闭上了眼睛，任由一滴泪掉落在江晏清的肩颈之中。
那滴泪很凉，却把江晏清的心给捂了一下。
不知怎么的，他竟然伸出手去触碰了祝月菡的手。
祝月菡哀叹：“这么久了，我当你早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结果呢，你……”
听见祝月菡这么说，江晏清转过身去，将人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