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说完就挂，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莫鸳。
一系列的操作之后，莫鸳整个人已经是魂不附体了。
尽管恼怒，可她更多的，却是惊慌。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话是问林云凡的。
“如莫夫人所见，一个小小的赘婿而已，不足挂齿。”
“赘婿？你骗鬼呢！”莫鸳一拍桌子，顾不上什么仪态了，脑门上都暴起了青筋。
废话，面对几十个亿的损失，以及现金过量流出之后四海会面临的瘫痪下场。
要还能保持优雅笑容，那才是真有本事！
“一个赘婿，能让这么多家族和集团同时向四海发难？”
“你背后的人是谁！”
莫鸳不信，一个上门女婿，初入京都，就能够操控这么多家族集团。
她以为，这背后势必有人在利用林云凡对付莫家！
然而林云凡的下一句话，却叫她无言以对：“那么莫夫人认为，什么人能够操控得了这么多豪门家族呢？”
“而能够操控这么多豪门家族的人，又为什么要来对付你呢？”
“就算吃饱了撑的就想看四海倒闭，这样的人物，又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让我来出这个头呢？”
一连三问，每一问都让莫鸳脸色又苍白一分。
对啊，有这种本事的人，就算是整个莫家都无法抗衡。
又何必要利用一个上门女婿来出头呢？
可如果没人要对付她，那总不会是……
“是你？”
林云凡微笑点头：“是我。”
“既然四海银行没有合约精神，想来也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生意伙伴。”
“恰好刚才的几位都跟我有些交情，我随口一说，他们也觉得很有道理。”
“与其冒着被四海毁约的风险，不如转向别家的怀抱。”
“偌大的京都，也不是只有四海一家银行啊。”
他的语气，仿佛刚才四海流失只是几百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