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这些确实不知道,江颂宜愣住。
裴书聿面儿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始终是温和的,平静的:“肿瘤药物的临床试验很繁琐,没什么规律,还充满不确定性。对于患者来说,真有那么神奇效果的特效药,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必须要严谨再严谨的。”
“你就这样以一个基金会项目负责人的身份过来跟我谈合作,不觉得过于草率了?还是觉得华泰缺钱?”
不缺的。
瑞安医院背靠市值逾千亿的华泰集团,怎么可能缺钱?
那会儿有跟麦麦了解过裴书聿,说他是业内公认的神经外科天才医生,二十四岁不到就修完了军医八年,后来去国外留学,发表或编译过很多学术论文。
去年更是凭借着他独创的颅内外动脉搭桥术成功斩获全球神经外科青年医师奖。
寥寥数语的介绍,就足以让同辈人望尘莫及。
此刻,裴书聿坐在面前,举止从容,视线专注而严肃,骨子里就带有世家子弟的矜贵。
看似对江颂宜这种笨蛋也挺有耐心的,周全有礼。
可谈起公事时,裴书聿的语气隐约有种与生俱来的掌控感和压迫感。
江颂宜怔了两秒,脊背生出一层冷汗。
她很想解释一句说自己只是临时上阵,并没有要亵渎医学的非分之想。
不过,事先也根本没想到这些,确实是草率了。
“周漾教授是我朋友,她今天临时有事不能亲自过来。如果裴医生看过文件,觉得有可能的话,改天可以约个时间跟她单独聊,关于药物研究的专业领域我确实不懂。”
“所以,就是想给朋友打抱不平,过来走后门的?”裴书聿轻扯唇角,“觉得以我俩之前的交情,我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