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外勤的同事接连传回消息，都没找到古一凡的下落。
小李心虚的看向方子博，原以为会受到一顿暴击，没想到方子博只是轻飘飘的一句不用他管了。
小李一脸茫然：“啥意思？不抓古一凡了？”
方子博低头看了眼腕表，沉声道：“有人会盯着他。你现在去找看守所所长，跟他要近日来看守所执勤的人员名单资料。”
闻言，小李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不禁打了个冷颤，试探性的问到：“队长，你该不会是怀疑咱们自己人吧？”
方子博脸色沉了沉，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不是怀疑，是确定。”
陈北质给他发了条信息，侯海业有动作了，就连古一凡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七千万在顾人语身上的消息他只透露给了自己人，那侯海业和古一凡又是怎么知道的就不言而喻了。
“队长……”
方子博深吸口气，沉声打断了他：“快去。”
“是。”
……
天蒙蒙亮的时候孙蕊蕊才在古一凡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古一凡脸上的深情和温柔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嘲讽和冷漠，轻轻将孙蕊蕊推到一旁，古一凡起身进了卫生间。
打开花洒，在哗哗的水流声掩盖下，古一凡举着手机直接坐在了水盆边，脸色阴沉的质问着话筒另一边的人：“人是被方子博藏起来的，你会不知道藏在哪儿？”
对方再次否认，古一凡懊恼的一把折断了手里的一次性木梳。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个小时内我要知道顾人语的位置！否则你别怪我把你做过的事儿都抖出来！只怕到时候第一个抓你的就是方子博！”
挂断电话，古一凡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欠了个缝隙朝床上打量了一眼。
还好，床上的人睡得还很沉。
古一凡这才心满意足的脱掉衣服进了淋浴间。
街边的吉普车内，秦严一脸凝重：“跟他通电话的人会是谁？怎么感觉那个人好像认识方子博？”
陈北质轻点了下头，他也有一样的感觉。
只可惜监听设备只能听见古一凡的声音，听不见对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