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不对了，我今儿是来找人语的，谁知道你们还在这儿，要说阴魂不散……大家彼此彼此吧。”
“你……”
“秦严。”
秦严还想怼两句，陈北质适时出声打断了他：“把包子先给我吧，闻到这香味儿还真饿了。”
秦严点点头，进过方子博身边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顾人语所有的注意力还在方子博说的事情上，伸手在他衣角拽了拽：“方队长，你什么时候回北宁，可不可以带着我一起？”
“你？”方子博不解。
顾人语嘴角紧抿：“我想回去当面问一问杨建明，他处心积虑接近我们全家到底想干什么？还有谢佳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方子博眸色微沉：“你觉得他会告诉你？”
顾人语勾唇冷笑一声：“当然不会，但言多必失你没听说过吗？十分假话里，只要有一分是真的就足够了。”
方子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在思索。
终于还是点了头：“行，我明天一早就返回北宁，你跟我一起。”
“谢谢。”
顾人语下意识摸了摸病号服的上衣口袋。
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串钥匙。
她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也是时候回北宁了。
旁边的陈北质早在听说她要跟方子博一起离开的时候就冷了脸，手里捏着包子却半天没送进嘴里。
直到方子博都离开了病房，秦严才忍不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我说顾小姐，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什么？”顾人语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严不悦的白了她一眼：“你现在好歹是老陈的女朋友，现在却当着他的面要跟别的男人一起离开，你是真没把他当人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