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蔼的笑容。
他摆了摆手,说道:“既然饿了,那就赶紧去准备饭菜吧。这成亲的事儿啊,咱以后再说。”他的语气中虽然还带着一丝对孙子们婚事的牵挂,但也明白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大家饿着肚子。
沈一棠和张兰兰听到沈老头的话,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们相视一笑,仿佛在庆祝这场小小的“胜利”。
而沈书砚等人看着她们的互动,也不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第二日的早朝结束后,沈书砚随着退朝的官员们一同出了宫门,踏入早已在等候的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地启动,车窗外的街景如画卷般展开,市井的喧闹声传进车内。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呼喊声打破了这份惬意。
马车猛地一震,停了下来。沈书砚眉头微皱,正欲询问,却听到一个熟悉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书砚兄,可算等到你了!”
沈书砚掀起车帘,只见顾予白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那身华丽的服饰在阳光下闪耀,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眼中满是重逢的喜悦和促狭。
“予白兄,你这是为何?”沈书砚有些无奈地问道。
还未等顾予白回答,后面又传来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
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路边。
车夫恭敬地放下脚踏,一位公子从马车上款步而下。此人正是贺子棺,他的身姿修长挺拔,如芝兰玉树。
他一袭月白色锦袍,袍上用银线绣着细腻的云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仿佛流动的银河。
腰间束着一条深紫色的玉带,玉带上镶嵌着圆润的明珠,彰显出他尊贵的身份。他手持一把象牙骨扇,扇面上绘着精美的山水图,笔触细腻,仿佛能让人感受到画中的山水之韵。
他的面容白皙如玉,眉如墨画,双眸犹如深邃的幽潭,透着儒雅与睿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温和的笑意。
贺子棺走到沈书砚的马车前,拱手行礼:“书砚兄,别来无恙。”他的声音温润如水,在嘈杂的街边宛如清泉流淌。
沈书砚赶忙下了马车,回礼道:“子棺兄,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
周围的路人被这阵仗吸引,纷纷围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