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触发危险的事情。”
听他这样说，宁蓁叹了一口气：“那以后我还能用它吗？”
“那要靠你自己分辨了，至少有一半的话是真的，因为那一半的力量在你这里。”
话说到这里，宁蓁只好暂时把这事放下，随即说起玫瑰游乐场的事情，盛昭河把她的话整理成音频后回去了。
宁蓁走出咖啡厅，走进隔壁的餐厅。
两家店是一个老板，中间用玻璃墙隔开，但还是能互相看到两间店里的环境。
言笑坐在最里面，戴着口罩帽子。
宁蓁轻轻敲了敲桌面，问：“怎么样？”
言笑把口罩拉下来挂下巴上：“你是问哪个？”
“两个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