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琴委屈地哭了,她没想到赵望斌会如此直接。
“赵医生,我”
赵望斌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周同志,麻烦你不要说了。类似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遍。”
如果事情影响到他的前途,别说周一琴,舒韵他也放弃。
“赵医生”
“周同志请你离开。以后我们碰见就当不认识。”
周一琴双眼含着泪,不敢相信地看着赵望斌,“赵医生。”
“请吧。你不走我就请徐科长送你走了。”
徐科长为难地抓抓脑袋,看着刚刚打架的架势。
他也不敢请啊。
舒韵见热闹也看完了,鸡汤喝完了,天也黑了,摆了摆手,
“我先回家了!”
赵望斌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心里只有惧怕,怕秦主任说的事情发生。
周一琴依旧赖在那,一看舒韵离开,想到了什么,追了上去。
舒韵正开心地往嘴里塞大白兔奶糖,这么开心的时刻,要吃颗糖庆祝庆祝。
“舒韵。”
听到周一琴的叫她,她加快了脚步。
“舒韵!你给我站住。”
周一琴小跑起来,舒韵快跑,她就是不让周一琴有和她说话的机会。
直到跑到家门口。
周一琴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喊道:“舒韵,你跑什么?”
“你追我干什么?”
周一琴顶着个鸡窝头,走到舒韵面前,“今天的事能不能不说?”
“为什么?”
“舒韵!你有必要明知故问吗?”
“你这是求人的语气?”
周一琴软了下来,“舒韵,能不能不要和任何人说今天的事?”
“好处呢?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说几句好话我就听你的。”
周一琴气得牙痒,又不得不屈服,
“你想要什么?”
“一百封口费。”
“舒韵,你怎么不去抢呢!”
周一琴激动地大喊。
这一喊,惊动了刘大淑,她打开门,“你们俩在门口干嘛呢!”
“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