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推到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谢红艳拉着女儿,“琴琴,你先躺在床上好不好?小月子不能受凉。”
周一琴推开她,站在了窗前。
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她有一种跳下去的冲动。
她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样?
赵望斌还要不要她?
她未来的日子又要怎么办?
谢红艳吓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周一琴,“琴琴,你不要想不开!什么事有妈在呢,我们去乡下找中医,说不定就能生了是不是?”
“医院都判我死刑了!我怎么能生?赵望斌还要我这样的女人?”
“他敢!他敢他什么工作都别要了!”
“可是我都不能生小孩了,结婚了又能怎么样?他还能和我离婚。”
谢红艳不停安抚她。
周一琴不知道哭了多久,才坐回病床上。
“妈,都怪舒韵!”
谢红艳点点头。
她怎么不恨舒韵?
原本好好的女儿被判不能生育,她能怪谁?
就怪舒韵。
没几天到了南方的小年夜。
舒韵时隔两个月第一次来到舒家。
舒家从里到外透露出与节日不符的沉默。
饭桌上,舒国军没说一句话,眼神与舒韵对视的时候,满是心虚。
“年三十在家过吗?”
刘大淑像霜打的茄子,提不起劲儿来。
“我回我妈那。”
舒家这堆烂事,她可不想插进来。
谢红艳母女的筷子都要咬断,她们恨极了舒韵。
要不是那天去百货大楼,要不是舒韵装可怜引得路人骂她们母女,
她的女儿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谢红艳习惯了演戏,话没说出口,脸上就堆起笑脸,“小韵,正月十六记得回来喝我们琴琴和望斌的喜酒。”
舒韵放下筷子,“谢阿姨,你放心,我肯定要来,还会带我妈来。”
谢红艳嘴角一阵抽搐,她发现这个继女越来越厉害了。
“谢阿姨,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