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艳的棍子一棍棍落在周一琴身上,每一棍都打在她的心里。
周一琴打小就受宠爱,就算是在周一琴亲爸去世以后,谢红艳也是给予她力所能及的一切。
“好了好了!你不用打给我看。”
刘大淑怕再打下去,这周一琴没事,谢红艳动了胎气,肚子里的孙子那还得了?
她站起来走到周一琴面前,“这次的事情给你个教训,不是你的东西你别给我瞎想。
你以为你去赵家做家务就能高看你一眼?”
说完,看到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舒韵,恨铁不成钢,
“还有你!不好好地把心思放在赵医生身上,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到时候被抢走了看你找谁哭!”
舒韵耸了耸肩,她巴不得赵望斌被抢走呢。
还哭?
谢红艳气得肚子疼,扶着桌子瘫坐在椅子上。
舒韵看她脸色不好看,决定还是不管这个闲事。
刚一转身,周一琴猛地抬起头,“你很高兴吧?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你笑不了多久的。”
舒韵捂着鼻子,“敢情今天真上门当保姆了?这保姆干的好好的,怎么到把自己弄得像屎里滚过一样?”
周一琴恶狠狠的盯着她,“我去了人家喜欢!夸我能干!”
舒韵大笑,丢下句“你喜欢就好。”
走了。
周一琴是真有病!
“周一琴!”
谢红艳被气得肚子发紧,不停的喘着气。
“妈,你没事吗?”
谢红艳摇摇头,示意周一琴和她进屋。
门一关上,谢红艳扶着肚子,不停的抚摸肚子。
周一琴坐下来,谢红艳心疼的问道:“疼吗?”
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实在太臭了!
又臭又骚。
周一琴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
她知道母亲在这个抢来的家不容易。
万一被刘大淑那个老不死的赶出去,难过的只有她妈。
“把今天的事好好的给我说一遍。”
周一琴犹豫了半天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