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下意识地用手摆弄着衣角。
彩莲察觉到气氛变得沉闷压抑，赶紧开口，看向孔芷芬说道：“芬姐，你离开酒店，以后有啥打算？”
翠姐看出彩莲是想缓和气氛，可这话题选得不太合适。她不动声色地轻轻拉了拉彩莲的衣角，接过话茬道：“虽说这只是补办的生日宴，但也是过生日。先不说这些，我们四个正好凑一桌，去彩莲的茶馆打会儿麻将吧。”
在万兴这个地方，不管是被卖到酒店还是会所的女人，为了迎合嫖客的喜好，麻将早已成为她们工作的必备技能。
彩莲指了指对面的文艺茶馆，憨笑着解释道：“自从老把式关门歇业后，我们麻将馆每天下午早早就客满，现在早已没有桌子了。”
孔芷芬深知彩莲岔开话题是出于善意，也知道彩莲最大的心愿同样是恢复自由。她思索片刻后建议道：“既然麻将馆生意这么火爆，不如在翠姐的楼上再租几个房间，专门接待那些不想抛头露面的客人，这样也能增加收入。”
翠姐眼睛顿时一亮，豪爽地拍着胸脯说道：“这主意太棒了！正好现在还没装修，我就在二楼给你留几个房间，到时候……”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厨房后面传来一阵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