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耀宗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气息。
仿佛河童!
难道扶桑人也有暗招?
不是激的他这样,那天他都没有展现。
曹耀宗赶紧秒怂:“行,行行,你消消气。我以后不说了。这件事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渡边雄顿时一拳打在狗屎里。
继续翻脸,不值得。
不翻,意难平!
曹耀宗叹息:“其实我倒并非挑衅,我这外道士,和你们合作,终究是个外人,才想攀个高枝。渡边先生,只是钱,虽然能打动我,但我还想要一份安全。毕竟我在上海也好,国内也罢,自从师门被那厮的师傅摧毁后,没有根了啊。”
说到这里,他满脸落魄。
门忽然被推开,渡边晴子道:“沈桑,你要是真有此心, 我可以将亲如姐妹的侍女嫁给你!但你必须留下头发精血为凭。”
曹耀宗一愣,你有病是不是,谁要真娶你们东洋婆子,赶紧嗤之以鼻:“侍女?”
“我们扶桑人如贵国唐制,是有等级的。贵女之侍,如宰相门前七品,你毕竟只是外道士,难道能一步登天!再者洋子貌美如花,容貌和我相仿,足以配得上你。”晴子毫不客气的道。
曹耀宗当即道:“毛发精血岂能授予你!”
渡边晴子想了想,道:“好!那你真名是什么总能告诉我吧?”
曹耀宗犹豫再三,道:“真名不好听。我是乡里人,叫刘福荣。但我给自己改了名字,按着五行和八字,现在叫刘金水。”
刘金水就比刘福荣好听么?
渡边雄父女顿时哭笑不得,心想这个泥腿子外道,真正是不上台面!
“你原来面目呢?”晴子再问。
曹耀宗傲然:“就这样,十里八乡都算俊!”
“行。”
渡边晴子道:“我姑且还叫你沈桑吧,我的侍女亦是我的姐妹。沈桑既要结亲,也不能随随便便。我们要大张旗鼓举办婚礼才行。”
曹耀宗一惊,大张旗鼓,回去还不被她们闹死,忙死不要脸的道:“我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