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了声,“我可以认为,挽月这是在说我靠谱?”
今挽月没说话,直接转身搂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薄唇,“废话真多。”
沈让辞的确总让她觉得可靠。
但她不可能说出来。
沈让辞掐着她要的腰,将她一把抱上门口的置物柜,反客为主地深深吻过来。
今挽月紧紧抓着沈让辞的肩膀稳住自己,喘息着轻声问:“沈让辞,我是不是很没用?”
当初设计了沈让辞后,被今礼诚打了一巴掌负起跑出国外。
今氏出事,今礼诚一个电话,她依然不得不回来。
回来后,说着要查妈妈死亡的真相,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甚至连马术也被各方为难。
沈让辞闻言从她脖颈里抬头,大手掌住她的侧脸,迫使她抬头与他直视。
他幽邃的视线落入今挽月乌黑的眼睛,嗓音低沉而可靠,“晚晚很耀眼。”
“很耀眼。”
沈让辞看着此时的今挽月,脑子里想起原晋的话,透过她看见了多年前那个马背上的姑娘。
那束耀眼的光芒,从当初的马场支撑他走到现在的长空。
第一次听她妈妈叫她挽月,他便觉得,只有赠予长空,才足够挽月。
事实也是如此,她那样地自由、生命里旺盛,只有广袤无垠的天空才与她适配。
原晋的暗示,他不是没听懂。
但他不敢想,月光照耀整个世界,而那时他只是被月光倾洒的一只蝼蚁。
日复一日的痛苦训练也变成了他每日的期盼,期待在马场看见她的身影,期待她骄傲地向他展示。
而此刻的今晚约,听见沈让辞出口的这三个字,心跳毫无征兆地加快,比任何时候都要心动。
因为沈让辞的声音实在太诚挚,让人没有丝毫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她用力搂紧沈让辞,抬头用力地吻他,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某种力量。
沈让辞手掌贴在她纤薄的脊背,安抚地轻拍。
今晚,今挽月比任何时候都要情动,沈让辞也回应得热情。
他就像包罗万象的温水,无论她给予什么,都会无条件地反馈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