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没这个能耐。”
这倒也是,那时候沈让辞才二十出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高调商焱他爸,那个太恐怖了。
但程芝还是觉得不对,“可要是商柏远的话,他应该先对二房动手,毕竟传言商瑾瑜的死是二房干的。”
今挽月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俯身去摸茶几上的弯弯,懒洋洋道:“就算是他也正常啊,毕竟他要竞争凯悦继承人。”
刚到摸到猫脑袋,弯弯抬起爪子就给了她手背邦邦两下,她不可置信睁大眼。
程芝啧啧,“你可真是油盐不进。”
她都看出来了,沈让辞绝对心思不纯。
今挽月气得瞪猫,语气也臭,“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恋爱脑!”
程芝:“?”
怎么突然人身攻击呢!
不过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得有道理,莫名打了个冷颤。
程芝突然觉得,比起沈让辞,赵景行那混球也没那么可怕。
“你可得小心点儿,温妤要是知道昨晚你跟沈让辞睡了,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听谢潮生说,她今天在马场对马发脾气呢。”
今挽月你一拳我掌跟猫打起来了,嘴里冷笑,“对我发脾气了再说。”
程芝:“……”
挂断电话,今挽月将手机扔到一旁,直接伸手将弯弯抱到腿上,强制爱地从头摸到尾。
弯弯发出警告的喵呜一声,今挽月冷哼,“叫啊,叫破喉咙沈让辞也不会回来救你。”
就没她得不到的猫。
人也是。
一人一猫闹半天,门铃突然响起。
今挽月这才放过弯弯,喜提一身猫毛。
她起身去开门,突然感觉一丝隐秘的痛感。
随着走路的动作,越来越清晰。
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拎着几个牛皮纸袋的高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