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看着她,缓缓叹了口气:“晚晚,婚事并没有定下。”
今挽月扭过头,低哼:“我管你们有没有定。”
沈让辞端床头的温水过来,柔声低哄:“晚晚先坐起来,喝点水。”
他将枕头垫在床头,身后扶今挽月。
今挽月啪地拍开他的手,自己一下子坐起来,抬头瞪他:“我只问你一句。”
“当初老师说陈老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他就是温妤外公?”
沈让辞沉默片刻,低沉道:“知道。”
今挽月瞬间双眼通红,满心的委屈,却强行憋在眼里的湿润倔强:“知道你还……”
话没说完,她就顿住。
想起曾经在马场,她不是也知道沈让辞不会马术,还缠着让他陪自己练马术吗?
今挽月重新打量沈让辞,有这么一瞬间,突然觉得他很陌生。
沈让辞不躲不闪地直视她的目光,温声循循地道:“如果我告诉了晚晚,你还会去吗?”
今挽月想也没想就回:“不去。”
她又没有受虐的爱好,要是早知道陈老师温妤外公,才不会自讨苦吃。
谁稀罕他引荐。
沈让辞脸上露出果然的神色,放下杯子,安抚道:“陈老惜才,没有老师,我也会带你见。”
只是他没想到,文兆年会让她去见陈老。
毕竟陈老最不喜的就是,像文兆年这样移民出国,借他国势力为他国争光的人。
今挽月一愣,随后嗤道:“惜才哪有孙女重要。”
要是让沈让辞带她去,那不更是智取其辱吗?
话是这么说,但听见沈让辞的解释,她心里仍旧舒坦了很多。
沈让辞闻言正色:“晚晚,别拿自己的前程赌气。”
想起白天的一幕,今挽月不得劲儿,冷着小脸下了逐客令,“天色不早了,让辞哥回去吧。”
“免得又有人说我勾引你了。”
她有信心能将沈让辞再次拉下神坛。
但不代表,眼睁睁看见他跟着联姻对象见家长,还能做到心如止水。
沈让辞默了默,道,“今叔不在,你身体不舒,今晚我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