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侥幸破灭,却仍旧盯着他:“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沈让辞与她对视,原本幽深沉静的眸子被镜片柔化了许多,“晚晚想问什么?”
想问他是不是在昨晚是不是在高妍家,跟她上了床。
话已经到嘴边,今挽月舌尖绕了一圈,却又咽回肚子里。
她懒懒坐回去,嘴上不太在意地说:“算了,让辞哥这个地位的男人,谁没几个情人。”
说的倒也是事实,豪门圈子里这些男人,不管已婚未婚,谁不是夜夜笙歌,夜夜都是不同的人。
沈让辞身边就一个高助理,已经算是洁身自好。
可偏偏就是这样,才更能突出,那一个的特别。
明明曾经,这样的特别,是属于她的。
天色渐黑,今挽月闭上眼,她觉得自己病了。
越是这样,她越是想抢。
就像一件东西就放在那,她知道那是属于她的,所以便也对它没什么把玩儿的兴趣。
可一旦它另有人欣赏,她便只想抱在怀里,谁也不让看。
不一样的是,这件“东西”,是她唯一拥有的,更被她曾经丢弃过。
等到了今家,今挽月早已睡着,并且不知何时靠进了男人怀里。
沈让辞示意司机不要出声。
他低头,垂眸敛眉地注视着女人恬静的睡颜,抬手用手背触碰她的脸颊。
只有这种时候,他沉抑至极的克制才稍稍得以缓解。
带有薄茧的指腹一寸一寸摩挲她的眉眼、鼻尖,红润的唇瓣。
按在那饱满的下唇,沈让辞幽深的眼底卷起了骤雨疾浪,拇指倏地在她唇角重重揉了下。
今挽月皱起眉,轻轻低吟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