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辞叹了口气,磁沉的嗓音颇为无奈:“朝夕相处多年,晚晚当然重要。”
今挽月下意识反驳:“不是这样!”
她像个要不糖吃的孩子,眼底有着湿润的执着,“沈让辞,我和高妍,谁更重要?”
沈让辞顿了顿,温柔地道:“你们不一样。”
今挽月突然提高声音:“沈让辞!”
沈让辞格外有耐心:“怎么?”
今挽月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往下伸手,沈让辞倏地抓住她的手,嗓音是压抑至极的沙哑:“晚晚!”
他盯着她,漆黑的眸底是野兽可怕的克制。
善于捕猎的兽类不急于吞吃猎物,它们通常会等到万无一失,猎物完全无法挣扎后,才会粗暴地拆吃入腹。
今挽月眼珠转了一圈,贴上他的耳边轻语,再次说:“沈让辞,别自欺欺人,你明明有感觉。”
沈让辞闭了闭眼,尽管对他来说很艰难,但他依然狠心将她推开,转身往浴室的方向快步走去。
今挽月站在原地,偏头看着他的背影,红润的唇瓣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她靠在浴室门外,听着里面的哗啦啦的水声,故意扬声:“让辞哥在洗冷水澡吗?”
当然不可能得到回应。
她又故意阴阳怪气:“不然我把高妍给你叫进来?”
浴室里,依然只有水声。
滂沱大雨般的冷水浇下,仍旧灭不掉那潮热的温度。
沈让辞在花洒下睁开眼,此刻他没有戴眼镜,眸中的侵略与危险直白得可怕。
他盯着印在门上隐隐约约的影子,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宴会结束,沈让辞没有送今挽月,而是让张助理送她回家。
到了今家,张助理恭敬地将今挽月送到门口。
今挽月却突然回头,仔细打量张助理。
张助理微笑:“今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今挽月“哦”一声,“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让辞哥身边的人都挺一表人才的。”
高妍算是少见的美人,张助理也是个身材高大的型男,长空招聘要求,是不是也得把外貌写进去?
张助理知道她在暗示高妍,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