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别人代替了啊。”
今挽月凑得更近了些,盯着他的眼睛,嫣红的唇瓣张合呢语:“可是你明明说过,你喜欢我,只喜欢我。”
有人就是这么不讲理,明明当初设计他人的是她,抛弃他人的是她,践踏真心、捅人刀子的都是她。
如今却又理所当然地控诉,仿佛对方才是对不起她的那个负心汉。
偏偏她用这样又娇又怨的语气说出来,一点都不惹人生厌,不仅如此,还让人恍惚觉得,这就是他的错。
听到她的话,沈让辞眼神幽深起来。
同样是尽在咫尺的脸,比起现在,当年要稚嫩许多。
轰鸣的雷雨,漆黑的房间,浑然是两个世界。
潮热黏湿的吻,将雨夜的清冷隔绝在屏障之外,小姑娘瑟瑟躲在他怀里。
审判罪行的闪电劈下,电光照在洁白的脸上,被吻得润泽反光的唇瓣呢喃索求着:
“沈让辞,你喜欢我吗?”
“嗯。”
“你只能喜欢我。”
“好。”
从堕入深渊的热吻中抽出神魂,沈让辞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唇瓣,眼底的晦暗是令猎物插翅难逃的巨网。
但面上仍旧端方而从容:“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
今挽月最不喜欢他将所有错揽在自己身上,以为这样就能与她撇清一切。
做梦。
妈妈去世后,没有人再爱她,所以她唯一的准则便是,想要就拿,要是在别人手里,那就抢。
她可不管沈让辞跟高妍之间有什么过往,又许下了什么未来。
今挽月眸底闪烁,突然一把握住沈让辞的手,指尖按住那枚戒指,弯眼笑问:
“那你至今戴着这枚戒指,是在提醒自己的错误吗?”
这枚戒指,是今挽月诱捕真心的工具之一,一向娇懒的她,为了打磨这枚戒指,手指都磨破了皮。
所以,她向来耐心。
沈让辞摇摇头,温声道:“是提醒,也是思念。”
今挽月饶有兴致:“嗯?”
沈让辞看着她,缓缓道:“晚晚离开后,我才认识到我失去的是什么。”
“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