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提前将所有东西摊开在她眼前,反倒会让她怀疑他的真实性。
今挽月垂下眼,若有所思,“可是南珂是老师介绍给我的,应该不至于是骗子。”
但如果他不是骗子,更说不通,他为什么要骗她。
而且南珂调查到的一些关于今氏当年的信息,也都是真的。
沈让辞薄唇微勾,宽慰道:“文叔时马术圈的前辈,对侦探这行不了解也很正常。”
“这一行,太多人故作神秘,真假混淆,以赚取更多的钱财。”
今挽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想不通她也懒得在想,抬头问她,“他们现在在哪儿?”
沈让辞,“别担心,我让人盯着,先不要打草惊蛇。”
“等过段时间,我陪晚晚去。”
今挽月没再逞能,点头道:“好。”
南珂指望不上,既然跟沈让辞已经达成合作,干嘛还要舍近求远。
该利用就利用,像之前那样推脱反倒不像她了。
吃完早餐,两人一起出门。
沈让辞先让司机送今挽月去马场,今挽月下车前,突然叫沈让辞,“沈让辞。”
沈让辞抬眸,温柔道:“怎么?”
今挽月乌黑的眼睛静静看着他,“以后,让辞哥还是不要像昨晚那样给我讲太多你的故事,这不适合我们之间的关系。”
昨晚听完那些话后的感触,实在太过清晰,清晰到让她感到不安。
她总是害怕与人的心走得过近,所以总是喜欢在交心之前,主动划清界限。
沈让辞眯了眯眼眸,抬手,不紧不慢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那要怎样的关系才适合?”
今挽月回答不上来。
在她的世界里,好像并没有这样的关系。
自从妈妈去世,她就像一个人站在一个孤岛,与每一个人都隔着汪洋大海。
今挽月掀眼眸看他,抿唇,“反正不是我们这样的关系。”
沈让辞唇边的弧度淡去,和煦的声音略沉,“明白了。”
听起来与平日一样春风如沐,可其中的失意也挺明显的,今挽月心脏不自主揪了一下。
她迅速转身,朝马场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