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
沈让辞将药装回后起身,闲散问:“阿焱又要回国?”
今挽月动了动眼皮,心不在焉,“嗯。”
沈让辞垂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晚晚。”
今挽月听出他语气的不同寻常,抬眼。
沈让辞居高临下,语调却平稳和煦,“你不明白我可以等你想明白,你不懂我也可以教你,但是——”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一秒,俯身捏住她下巴,低沉地一字一顿,“招了我,就不可能再有别人。”
今挽月与他对视,那镜片后的深眸犹如漆黑的大海,似乎要将她吸进去,困在其中。
今挽月控制不住地想探索,这种不可控让她感到不安,自我保护似的移开眼神,“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沈让辞注视着她,“你会明白的。”
话落,他伸手掌住她后脑勺,深深吻过来。
在几乎窒息的深吻中,今挽月意识模糊地察觉到,原来他并不是表面那样没反应。
一吻结束,沈让辞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起身走进猫房。
今挽月愣神的功夫,他已经去而复返,撕开猫条喂弯弯。
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裤,耐心地半蹲在地上,纯白滚圆的狮子猫他手上吃得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这一幕在夕阳黄昏的光线下,有种岁月静好的温暖。
像极了一个家。
今挽月看呆了,内心境滋生出一丝,希望定格在此刻的妄想。
沈让辞无意间抬眸,她眼底的生妄避无可避。
在男人平静的目光下,今挽月顾左右而言他,拿猫当幌子,“你白天不在,它都不理我。”
一提起她还真挺生气,告起状来,“不仅不理我,它还打我。”
弯弯似乎听懂她在告状,抬头篾她一眼,继续低头吃。
下一刻,沈让辞收起猫条,递给今挽月,好笑道:“以后弯弯的零食都由晚晚来管,它就只会理你。”
今挽月轻哼着接过,突然顿住,灵动的双眼漫起一层茫然。
蓦然回觉,住在沈让辞这里,或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她就像一只青蛙,被温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