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向沈让辞撒娇,“沈让辞,我要吃鱼,你帮我挑下刺。”
今挽月下意识看向沈让辞,恰巧与他投过来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隔着眼镜,他漆黑的眼眸犹如雾中看海。
可能因为下午的话,今挽月莫名就觉得,其中有无可奈何的隐忍。
当着这么多人面,沈让辞并没有拂温妤的面子,用公筷夹了鱼,耐心细致地挑刺。
他垂着眼,英俊的脸庞格外地优雅、温柔。
旁边的温妤撑着下巴,都看入了迷。
今挽月倏地捏紧了筷子,死死盯着沈让辞的手。
那张牙舞爪的占有欲与不甘,又重新侵占了理智。
明明曾经,他只对她一个人这样。
将刺挑好,沈让辞掀眸与今挽月对视一眼,把瓷碟推给温妤,“或许有残留,温小姐小心。”
温妤朝他甜甜一笑,撒娇道:“谢谢,沈让辞你真好。”
说完,她夹起小块鱼肉放入嘴里,余光挑衅地扫向今挽月。
今挽月前汲一口气,盯着桌上一道蟹黄为辅料的菜,眼神闪烁。
在沈让辞侧眸与陈老交谈的时候,她拿起公筷伸向那道菜。
晚宴结束,今挽月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时,碰见商柏远。
两人在洗手台洗手,商柏远头也没抬,悠悠开口,“今家丫头,看在阿焱的份上大伯提醒你一句,趁你还年轻,去欧洲发展比较好。”
“在国内,你永远出不了头。”
这话,已经不加掩饰的威胁。
今挽月洗完手,抽出纸巾擦手,轻笑道:“如果我是大伯,就会管教自己的儿子,让他对我狠心一些,别管我。”
“还是说,大伯管不住自己的儿子?”
商柏远直起身,不怒反笑,“你也知道,让辞心善,做不到不顾今家的恩情。”
“但他要继承凯悦,以后的妻子只会是温小姐这样的千金。”
说完,他甩袖离去。
今挽月扯了扯唇,扔掉擦手的纸巾,抬脚离开。
她走到宴会厅大门口,陈老与商柏远正笑着寒暄。
温妤与沈让辞跟在身旁,好似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