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潮生知道她是为他好,眼睛迸出一抹亮光,腼腆道:“没关系,谢家虽然比不上温家和陈家,但陈老也不会由着温妤四处树敌的。”
今挽月耸肩,没多劝,提醒他一句已经是她良心发现。
她抬眼,忽然瞧见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眉眼一弯,“让辞哥。”
沈让辞也不嫌马房的堆着乱草,抬脚走进来,目光落到她脸上,微笑道:“晚晚,回家?”
今挽月看着他,眸光闪烁,“好啊。”
回不回家,她无所谓,有些事情,倒是挺想问问他。
不过,她看了眼黑枣,“我要先把黑枣安排好。”
除了赛前的事,她不放心把黑枣留到陈老马场。
陈老磊落,但保不齐他外孙女会做出什么事。
沈让辞点头,“我已经叫了马场的人过来,他们会将黑枣接回去。”
他说的,自然是他的马场。
跟程芝与谢潮生告了别,今挽月跟在沈让辞身后。
天色将黑,马场上还有工作人员在收拾残局。
在颁奖前,商焱就已经去了机场。
司机将车开到路边,沈让辞亲拉开后座车门。
今挽月走到车门边,没急着上车。
她侧倚在门框,撩眼看沈让辞,笑眯眯道:“今天马场上的事,让辞哥也知道吧?”
明知故问,那么大阵仗,眼不瞎耳不聋都知道。
沈让辞手掌扶在车门,“知道,晚晚做得对。”
今挽月“哦”一声,意味不明地问:“那让辞哥知道,录音是谁给的吗?”
她盯着男人的脸庞,不放过他脸上丁点表情变化。
沈让辞诧异,语调微微上扬,“不是晚晚自己录的?”
今挽月说:“是那位沈先生给我的,真巧,跟让辞哥一样姓沈。”
“你说我跟那位沈先生,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帮我呢?”
闻言,沈让辞低低笑了出来,“所以,晚晚觉得我跟沈先生有关?”
今挽月挑眉,除了沈让辞,她的确想不出还有谁会无缘无辜帮她。
想到这,她一顿。
为什么会觉得,沈让辞就一定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