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生理期,还是别喝了。”
今挽月掀了掀美眸,懒洋洋道:“我身体好,没事。”
谢潮生往后看一眼,贴心问:“今小姐心情不好?”
今挽月侧眸,“嗯?”
谢潮生继续问:“因为沈总?”
今挽月手懒懒撑着脑袋,靠在沙发里,“为什么这么说?”
她一直觉得,她对沈让辞只是出于所有物的占有欲。
除了对过去的愧疚,并不会像程芝那样要死要活。
为什么外人也会轻而易举地发现?
谢潮生笑笑:“今小姐的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
其实何止不高兴,就跟失恋的女人一样。
但他没有说。
今挽月坐起来,轻哼道:“我当然不高兴,以前沈让辞住我家的时候,他对我很好,就像哥哥一样。”
她拎着酒瓶,倒满一杯酒,“如今他都要跟女人联姻了,以后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我不该难过吗?”
谢潮生暗暗松口气,不露声色地安慰她,“人生就是这样,就是亲兄妹各自成家后也会变得疏离。”
今挽月垂下眼睫,片刻又抬起,故作轻松一笑,“你说得对。”
话落,她仰头又喝完整杯酒。
人的确都会变,就像今礼诚,她记得很小的时候,他也很疼她的。
如今他的眼里,只剩下利益。
可她跟沈让辞不是亲兄妹,也不可能是兄妹。
以今挽月的喝法,最后不出意料喝多了。
谢潮生扶着她出去,准备送她回家。
今挽月很闹腾,抗拒地推他,生气骂他,“别碰我!你别碰我!”
顶着周围怪异的目光,谢潮生扣着她肩膀,手心都出了汗。
他满脸通红,一个劲儿低声哄,“别闹了,我送今小姐回家。”
好不容易连拖带抱地将人带出酒吧,谢潮生扭头吩咐身旁跟出来的酒吧工作人员,“去开车。”
工作人员刚准备转身,突然定住,“那是……”
谢潮生闻声抬眼。
醉鬼穿行的路边,气质矜贵儒雅的男人长身玉立于路灯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