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何尝不想一直在白茉宁身边？但是有个发现让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也正是因为这个决定，他才抓住了主神的“软肋”。
“老祖宗，你擅用神力不会被罚吗？”白茉宁忽然担忧地问道。
她记得主神有规定，在这个世界，很多困难都要她自己克服。
程守猎笑了笑，说他已经得到了主神的特许。
白茉宁这才彻底放了心。
“方大哥！”
白茉宁发现方盛旗盯着地面的眼神有些凄楚，以为他在为肖晔的死难过，便劝道。
“对她那样的人来说，这样死去，也算解脱。”
方盛旗捏了捏白茉宁的手，道：“路是她自己选的，况且她死有余辜。我不是为了她难过，我是怕万一将来见到肖老，不知道如何面对。”
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居然是个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