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若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恨不恨那个女人？”
白茉宁上了车，车很快开离了学校。
“今天打扮得不错！”
肖凌看了一眼白茉宁。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细棉布衬衫，一条蓝色牛仔长裤，长裤好像是被改过了，看起来并不像现在流行的款式，不过正是这样的改动，让她整个人又干练又清爽。
“多谢，跟您肖大公子去研究所，总不能打扮得像个跟班。”
肖凌笑笑，不再说什么。
两人到了研究所附近，车子停下来，有专人负责去停车，他们两个则步行进入。
这一路上，都有专门的接待人员引导，看起来十分热情，白茉宁却知道，这是怕他们乱跑不小心闯入绝密地区。
不过白茉宁也没有兴趣，现在就算把所有数据都放在她面前，她也觉得和大学微积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