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问。
方盛旗走后，杨璐突然来了，她竟然是来约白茉宁逛街的。
白茉宁惊讶得下巴差点儿掉地上。
逛街这要求从一个一心向学的女老师嘴里说出来，也太奇怪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白茉宁还是答应了。
八十年代初的日子虽然富足了许多，却也没有那么琳琅满目，两人逛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便找了个小店坐下。
这是城中为数不多的一家咖啡厅，杨璐点了两杯咖啡，一人一杯。
“杨老师，您今天不对劲儿！”咖啡上来，白茉宁没有喝，她抬头看着杨璐的脸色，发现她有些心神不宁。
杨璐大口喝了几口咖啡，闷闷不乐地道：“有人说我不合潮流，连街上流行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就想……”
忽地，她顿住了，然后摇头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