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方盛旗要来？”
白行运抹了抹嘴，瞥了一眼水果。他还想吃完，但是肚子实在不争气。
“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我商量。”既然问了，白茉宁也不绕弯子。
忽然，她觉得白行运的目光有些可怕。
“九斤，你是不是看上方盛旗了？”
“没，没有，怎么可能？”白茉宁连忙否认，“我还没有十八岁，谈婚论嫁早着呢。”
白行运认真地道：“没有就好，你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最好骗了，听奶奶说以前很多知青下乡，人也骗了，孩子也生了，后来拍拍屁股就回城了。方盛旗是城里人，又是搞科研的，你跟他门不当户不对，以后没有结果的，听三哥的话，以后生意上的事情可以来往，但是千万别越界了。”
方盛旗毕竟帮了那么多忙，白行运不想把话说太绝。
“越界？越什么界？”
白茉宁心想我都穿了好几个世界的人你说我没见过世面？但是她还是抬起双眼，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自己想。”白行运拿起抹布擦了几下桌子，抱着碗筷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白茉宁！”没有多久，厨房里忽然传来一声狮子吼，音量之大差点儿把白茉宁从椅子上震了下来。
“怎么了三哥？”
白行运从里面冲了出来，慌里慌张地翻脏衣篓。
“我的工作服呢？”
“我见脏了就洗了！”
“在哪里？”
“在后院晾着呢。”
“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白行运抓着白茉宁的手，看样子要把她吃了。
白茉宁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看见。”
白行运急了，转身就往后院跑，跑了没有多久又气喘吁吁地回来。
“哥，你到底在找什么？”
“没什么。”
白行运鬼鬼祟祟地攥着拳头进厨房了，白茉宁觉得他不正常想跟进去，却被砰的一声关在门外，白行运见她在外面透过玻璃看自己，干脆将帘子也放了下来。
“真是的，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白茉宁吃了闭门羹，悻悻地回来整理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