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端泽跟自己的母亲大吵一架,看来这赵端泽不简单呐!
第二天,赵端泽高高兴兴地坐上了返程的火车。
上次买了一百三十根显像管,一根显像管的价格是二百二十块,把今天买火车票的钱给扣除了,如今他手里还剩两万八千四百块钱左右。
虽然上一世到后面万元户多到数不清,但在这个时候,手里有万元存款的人还真不多。
他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
到时候他把这些钱都拿出来购买显像管,卖到林厂长的厂子里,一翻十十翻百,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能住上小洋房了。
想起宋援朝家里的小洋房,他的目光中也不禁起了一份期待。
这么想着,他把手下意识地挪到了胸前,捂着来之不易的两万多块钱。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很快就来到了三天后。
赵端泽下了火车,在县城里的小摊上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回去骑上自行车连忙赶去机械厂找老李。
刚好走到半路上,就碰见了穿着工服的老李。
他顿时眼前一亮,连忙从自行车上下来,叫住了老李。
“哥们儿,哥们儿!”
听见有人叫他,老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来。
见是赵端泽,他脸上浮现出喜色,忙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口袋里,热情地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赵兄弟,好几天没见你了,这几天干啥去了?”
赵端泽把自行车支好,递上了一根烟卷,笑眯眯地回应。
“嗨,这不是跟我哥去南方了吗?跑了好几天才把手里的显像管倒腾出去,不过好在是把合作谈好了,厂子里的兄弟要是还有显像管,可以都卖给我,有多少我要多少。”